俞威漫不經(jīng)心地說:“知道一家,用中國護照就可以開戶,別的也沒什么要準(zhǔn)備的,開了戶,存幾百塊錢就行了唄!
范宇宙不動聲色地建議著:“老俞,應(yīng)該多存些。我記得有些銀行如果你賬戶里有五萬港幣,他們就不會每年都收你的服務(wù)費,好像還有些什么VIP服務(wù)一類的。這樣,老俞,明天我也沒事,陪你去銀行,先往你賬戶里面放五萬港幣,以后省得交服務(wù)費什么的!
俞威沒有馬上回話,低著頭整理浴衣上的腰帶,過了一會兒才說:“也行,那謝謝啦。”說完,抬起頭,還用手拍了下范宇宙寬厚的肩膀,但眼睛卻避開了范宇宙看著他的目光。范宇宙心里清楚,俞威已經(jīng)欣然笑納了范宇宙為他“該做的”事。
這時門開了,門口一左一右、一前一后站著兩個女孩兒,看著他倆,前面的說:“老板,咱們?nèi)シ块g吧!
俞威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又看了眼范宇宙,范宇宙立刻明白了,他立刻橫著身子從兩個女孩中間穿出去,走到走廊上,沖著不遠處站著的領(lǐng)班嚷道:“嘿,不是告訴你要豐滿的嗎?你怎么找來倆瘦干巴猴兒?!”
小譚趕到三里屯南街,推開那家愛爾蘭酒吧的門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多了。一進門,看見外間廳堂里的客人好像還不如酒吧的服務(wù)生多,大概因為今天是星期三而不是周末的緣故。幾張厚重的木頭桌凳上圍坐著幾個在喝酒的,一看裝束就覺得像是從哪個寫字樓里出來的外企白領(lǐng)。小譚抬頭看了眼北面墻壁上畫著的那幅熟悉的畫,那位穿著綠色衣裙的肥肥胖胖的大嬸,手里舉著幾大杯啤酒,咧著嘴笑著。小譚沖柜臺里的服務(wù)生點了點頭,算是對他們的問候的回應(yīng),就徑直穿過柜臺旁邊的過道,向后面的里間走去。
小譚進了里間,站在過道口上四處用目光搜尋著。左前方一張木頭桌子,有三個女孩兒坐在桌旁的木頭長凳上,一個手里把玩著飲料杯子,一個嘴上叼著根吸管,另一個把一瓶科洛娜放到嘴邊卻沒喝。小譚憑直覺一下子就能判斷出這三個女孩子也都是寫字樓里的上班族,可能是前臺、秘書或助理什么的。她們?nèi)齻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什么,三雙眼睛卻都盯著一個方向。小譚順著她們盯著的方向看過去,靠墻是一個長沙發(fā),沙發(fā)雖然還算干凈,顯然已經(jīng)很老舊,被無數(shù)人坐過無數(shù)次了,已經(jīng)看不出布面上最初的顏色和花紋了。沙發(fā)上靠著一角坐著一個男人,三十多歲的樣子,很白凈,襯衫也是雪白,而且挺括得好像沒有一絲折皺,他悠閑地翹著二郎腿,能一眼看見藍黑色的西服褲子筆挺的褲線。雖然是坐著,也能看出是中等個子,身材很勻稱。他的西裝上衣搭在沙發(fā)上,看得出來是仔細地搭上去的,不會把西裝壓出任何折痕,一條領(lǐng)帶被細致地折疊成一個平整的小方塊,掖在西裝口袋里。這人一只手拿著一本旅游雜志在看,另一只手搭在沙發(fā)的扶手上。沙發(fā)前面放著個當(dāng)作茶幾用的木頭案子,案子上面放著一只諾基亞的手機,手機旁邊是一個厚厚的皮夾。小譚笑了,恨不能把那三個女孩的目光都截留到自己的身上,他向這個男人走過去,站在木頭案子旁邊,說:“老板,早來了?”
洪鈞抬起頭,見是小譚,便笑了笑,把雜志合上放到面前的木頭案子上,拍拍沙發(fā)示意小譚坐下,說道:“剛到一會兒!
小譚坐下就說:“你是看見那幾個女孩兒才坐這兒的?還是她們看見你湊過來的?”
洪鈞嘴上說著:“哪兒?什么女孩兒?”邊向周圍掃視著,看見了那三個女孩。三個女孩冷不防洪鈞直直地看過來,趕忙把目光轉(zhuǎn)開,三個人幾乎同時都開口說著什么,顯得很可笑。洪鈞說:“哦,剛才沒看見啊!
小譚笑了:“老板還是這么有吸引力啊,今天我也沾沾光!
洪鈞不搭理他的話,直接說:“怎么約這么晚?你以前不是說,帶著女孩兒去酒吧,就到三里屯南街,到酒吧找女孩兒帶走,就去三里屯北街,你給我選這地方是什么意思?”
小譚陪著笑說:“我以為你今天得陪Peter到挺晚呢。選這兒是想和你喝兩杯,郁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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